月如琢覺得這大詔的天,早該變了。一個早就爛透了的朝廷,皇帝誰當(dāng)都行,皇位換個女子來坐也并無不可。前朝也并非無女子當(dāng)政的先例,還成就了一番盛世之景。
皇帝將兵符給誰,誰便代表了此后朝廷勢力的走向。不管長公主是否登上了皇位,此人都必成一大患。
憑私心而言,他并不愿意此人是方家中的一位。
而此時的朝堂上,一眾文官唾沫橫飛,正大罵著長公主窺竊神器,牝雞司晨。
蕭寅氣得一腳踹翻面前的龍案。
“你們一個個的都盼著朕早日死是不是?她蕭華詔如今還未奪權(quán)你們便說她牝雞司晨,若她真占了朕這龍位,你們該說她巾幗不讓須眉了!”
“陛下息怒!”滿朝文武仿佛訓(xùn)練好了似的,一眾齊刷刷跪下。
殊不知眾臣子避其鋒芒的舉動在蕭寅眼中卻成了貪生怕死,有不臣之心的表現(xiàn),當(dāng)下怒火更甚,撿著手邊的硯臺就朝下砸了過去。
“息怒息怒,你們除了這句話還會說什么?今日若是想不出個辦法來,今日就別想出這朝陽宮的大門!”
除了謝家眾臣和荀家?guī)孜?,滿朝文武抖若篩糠,罕有能維持朝臣體面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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