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里石桌上攤開一本書,紙頁已然泛黃,紙面卻依舊平整如新……◎
院里石桌上攤開一本書,紙頁已然泛黃,紙面卻依舊平整如新。
書旁擺了一方墨硯,墨汁似乎已經(jīng)干涸,筆擱在硯臺上,人卻不知往何處去了。
愫愫不愛窺探人的秘密。但有關(guān)沈繾的事,她總難抑制住心中好奇。就如上輩子翻看他寫奏疏一樣,愫愫抱著酒壇子走到石案旁。
竟然是一本《太平廣記》,集子攤開那頁,篇目為《南柯太守傳》。
沈繾何時對這種無憑無據(jù)的神鬼之事起興致了?以往他可是連野史都不屑于看一眼的。
難道是失意所致?這也說得過去。陳元洲頂替了他的科考名次既成事實,下此府試又還在一年以后,他心懷悒郁拿閑書打發(fā)日子也在情理之中。
至于科考,她還從未擔(dān)心過。當(dāng)年他從一介布衣到位列三公,從未在一次科考中失手過。唯一一次,是吏部銓選。
是她死的那一日。
沈繾在大雪里凍了一夜,沒能參加考試。
重生后她已許久不再回想前世的過往了。不知是記憶太遙遠(yuǎn),還是暑氣太熏人,連回憶里逼人的寒冷都淡了不少,似乎也如這南柯太守,黃粱一夢。
愫愫嘆了口氣,將回憶從腦海中甩出去,她踮腳朝屋內(nèi)瞧了瞧,沈繾仍舊不見其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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