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是攢了許久的酒錢,今日才得出來這一趟。
月如琢仰頭悶下半葉酒,鼻尖沁出些許汗意。喂飽了些許腹中饑饞許久的酒蟲之后,他終于得空看了一眼身側(cè)執(zhí)書的少年。
見他看得入迷,便也去掃了一眼。一看是《周易》,立刻沒了興致。
“這破書難道有酒好喝?”
沈繾頭也未抬,只道:“酒之于你,便如書之于我?!?br>
月如琢嘁了一聲,并未將他的話當(dāng)回事,只當(dāng)他是從未喝過酒才說出此等胡話。
酒過三巡,月如琢徹底上了頭,非要沈繾陪他喝酒。沈繾無奈,拗他不過,只得淺嘗了一口,沒想到卻被嗆得滿臉通紅。
月如琢抱著酒壇子笑得前俯后仰。
一個赤膊大漢氣勢洶洶朝此處走來,在月如琢跟前站定,手中九環(huán)大刀往地上一杵,居高臨下道:“你就是沈繾?”
月如琢斜靠于錦榻之上,醉意朦朧舉了舉杯,語氣懶散:“怎么,你也想來一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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