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仲胥喝完,用骯臟破舊的衣袖擦了擦嘴。終于得了空,他的目光開始上下打量她。
“我認(rèn)得你,你是趙玄言之女,你母親是薛家人?!?br>
“不錯?!便恒狐c(diǎn)點(diǎn)頭,在正對著他的石階前坐下。
他們兩人唯一一次見面還是在陳家宴席上,五年的光景,陳仲胥過目不忘的本事倒是未曾生疏。
兩人平視對方。
過了許久,陳仲胥終于沉沉開口:“看你給我接水的份上,我好心提醒你,這地方可來不得?!?br>
“廢話?!?br>
來都來了。
經(jīng)愫愫一噎,陳仲胥仍舊好脾氣地沒有動怒。
“你走吧,我陳仲胥雖行事荒唐,但也算半個有道義的人,不會告知守衛(wèi)……”他有氣無力擺了擺手,又回到了方才那沒精打采的樣子。
愫愫心中嗤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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