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玉姿能帶著女兒在宋家這個龍?zhí)痘⒀ɡ锷媸嗄?,又設(shè)計讓趙玄言做她的靠山,不可能沒有一點心機(jī)。她不是不諳世事的小白花,相反,她相當(dāng)有手段。
她心里清楚,要想要趙玄言娶她做續(xù)弦,趙愫愫是她必須要弄走的攔路石。只是她沒有想到,她還沒有找這小賤蹄子的事,她倒是先找上門了。
“不記得?!便恒捍驍嗨磳⒄f出口的話,“在我面前,有些話就不必說了?!?br>
“愫愫姑娘既然話都說到了這個地步,我們母女倆還有什么好爭辯的呢?”章玉姿裝模作樣拈起手帕拭了拭眼角的淚,長長嘆道:“我們從丹陽來投親,從一個富庶之地來到這個蠻荒之地,無非就是看著你們趙家人為人恩義,是可信的人家。只要有個住處,有口飯吃,我章玉姿就是當(dāng)牛做馬都省得。可你想用錢財將我們打發(fā)走,要是外人聽說了,該怎么瞧我們母女倆?準(zhǔn)該說我們是見錢眼開的勢利眼。我這可憐的女兒,又該如何嫁得出去?愫愫姑娘,您行行好,別趕我們走……”
章玉姿一邊假惺惺擦眼睛,一邊窺著愫愫的神情。見她不言語,心里甚是得意。
當(dāng)牛做馬,哼?,F(xiàn)在全朗州都知道她是太守的表妹,她趙愫愫便是有天大的膽子,也不敢指使她這個明面上的長輩,除非她不在乎她今后的婚事。
天下女子就沒有不在乎自己婚事的。
章玉姿一心想著如何毀掉趙愫愫的名聲,而她的女兒宋蘊(yùn)目光像是粘在了那張紙上,片刻舍不得移開。
一千兩!她從未見過這么多錢,都夠她買多少胭脂水粉金銀首飾了!
到手的錢,娘舍得,她可舍不得!
宋蘊(yùn)心里暗暗思量,突然計上心頭?!澳?,您過來。”她拉住章玉姿的衣角,將她拉到屏風(fēng)后。
屏風(fēng)后,兩人竊竊私語許久。
過了半刻鐘,兩人終于出來。章玉姿臉上不見方才裝可憐的神情,露出了偽飾下的真實的面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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