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尋歸醉眼朦朧望著手中那一方染了血的袍角,任凜冽的春雨胡亂打在臉上,他卻如哭般笑著。
“也敬你?!?br>
月如笙拿著傘站在石后,嘆了口氣。
這五年月家活得太過窩囊,他們不能展露些許悲傷,他們必須得變成另外一個人,忘掉前塵舊事,忘掉血海深仇,茍延殘喘地活著,活得像只整日擔(dān)驚受怕的老鼠。
連他也不知道,這樣的日子還要過多久。也許他們一輩子都走不出這梅山。
“父親。”看著雨愈下愈大,月如笙還是走了過去。
“如笙。”他聽到聲音,拉著他的衣袖讓他坐下,面容平靜得看不出才剛慟哭過一場。
“陪為父坐會兒罷。”
月如笙有些不忍,解下披風(fēng)披在他身上,才撐傘靠在他身邊坐下。
“父親,雨下大了……”
“你看?!痹聦w指著不遠(yuǎn)處那棵焦黑的松樹,“發(fā)新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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