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澆……澆了。”
愫愫多了解她,一聽口氣便知她不對(duì)勁,像是刻意掩飾著什么。正欲上前細(xì)問,窗外傳開斯湫的聲音。
“姑娘,這里有張字條。”
“寫著什么?”
斯湫沒說話,只是默默將字條遞給她。
燭光熹微,影影綽綽映出一張手掌大小的字條。光線微弱,愫愫貼近了看,感到隱隱的熟悉。
字條是斯湫從地上撿起來的,墨跡見水即融,紙上寫的字已看不清。只有幾個(gè)字尚且辨得清。
有些像沈繾的行筆,又不像他的字。沈繾寫字很好看,一筆一劃規(guī)整有序,不像這張字條,雖然寫的是楷書,卻有幾分歪歪扭扭的稚拙。
像是……
剛開始握筆學(xué)著寫字的小孩一樣。
愫愫做鬼十年,已經(jīng)不再懼怕世間那些所謂的怪力亂神之事。畢竟在她不算短暫的十年里,見過的鬼也僅有她自己。世上更多的是扮鬼的人,利欲蔽眼,無所不為,他們才是比鬼更可怕的東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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