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確,張廷玉剛才所說的那種,在她前世之時,也曾經(jīng)覺得,富家千金就該是那樣的,從頭到腳,從上到下,都會做保養(yǎng)。
但事實上,在成為公主之后,寧澄澄才知道并非如此。
就拿她自己來說,因為自小學(xué)琴的緣故,古琴不是古箏,并無義甲,全憑指腹彈撥,磨紅磨疼磨出水泡再正常不過,最終它們都會成為皮膚上粗糙的繭子。
就算是她有整個太醫(yī)院,身邊也有人照料,要讓手恢復(fù)如初也不是難事,但寧澄澄覺得,恢復(fù)了還不如不恢復(fù),至少有繭子的時候,她反而沒那么疼,所以后來只是略微修剪,并不完全去除。
卻沒想到,今日這種事,居然被張廷玉拿出來當(dāng)面說,即使聽起來并不像是笑話她,但寧澄澄依然覺得有點小懊惱。
總感覺自己的形象,好像在他的心目中崩塌了一部分似的。
寧澄澄的動作,讓剛剛低頭的張廷玉微微愣了一下,當(dāng)他再抬頭,看向突然間遠了自己一步的寧澄澄時,臉上的溫暖和柔和卻突然又消失殆盡,變成了皺眉和懊惱。
下一刻,他也突然后退了一大步,然后單手將衣袍的下擺一撩,直接撲通一聲跪了下來,雙手抱拳,低頭沉聲開口:“衡臣方才對公主多有唐突,還請公主重重責(zé)罰!”
猝不及防的聽到這句話的寧澄澄:“……哈?”
看著剛才還感覺有向登徒子方向發(fā)展的張廷玉,如今突然間要自己罰他剛才的舉動,寧澄澄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了。
“你,你別這樣……我,我今天來不是讓你跪我的,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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