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大聽得愣了。
“嗯……不過也有可能,剛才那個人,他壓根兒不知道。”張掌柜說到此處,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,臉上出現(xiàn)幸災(zāi)樂禍的神色:
“嘿嘿,如果照他這個找客棧的方法,如果再加上他壓根兒不知道朝廷有這個安排,我看啊,他可能今天就得睡大街嘍~”
似乎腦補(bǔ)到了非常開心的事情,張掌柜瞬間覺得剛才被摔到的地方一點(diǎn)兒也不疼了,于是站起身舒展了一下身體,甩了甩袖子,邁著四方步往柜臺而去。
只是這步子才走了兩步,在聽到一旁的客人叫結(jié)賬的時候,剛剛挺直的腰板一下子就彎了下去,臉上的得意也換成了迎客的微笑。
徐大在一旁,看著張掌柜變臉如翻書,一時間整個人都愣在了當(dāng)場。
直到被他拽的不舒服的驢子朝他粗糙的手心拱了拱,這才回過神來,牽著驢車,表情莫名的拉著往客棧的后院而去了。
與此同時,與崇文門只有一門之隔的正陽門大街上,此時此刻,有著比以往更洶涌的人潮,但在大街貼近承安門方向的大路的兩邊空地上,卻被黃色的仗幔圍了起來,周遭全部由身穿鎧甲,手舉長槍的禁軍守衛(wèi),五丈之外,圍觀的百姓人潮洶涌,摩肩接踵,禁軍附近,卻是無人敢近。
畢竟那些禁軍的槍頭還殘留的暗紅,絕不會是鐵銹。
再十丈之外,臨街的一棟酒樓的最高層最靠近承安門的包間之內(nèi),敞開的窗子后面,康熙正身穿一身石青色的暗紋長袍站立那里,看著眼皮底下的黑壓壓的人頭,和另一邊黃色帳幔里面已經(jīng)準(zhǔn)備好的兩座擂臺,似乎是漫不經(jīng)心的開口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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