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回答出乎汪琨預(yù)料。
柴雨晴盡量忽略脖子上冰冷黏滑的觸感,解釋道:“最后一天高考完我和霧杉一起回家,霧杉先走了,王炳竹追上我,他很生氣,說要吸干我的血。我太害怕了,就一直跑,看到電話亭,一時沖動就去報案了……”
蟲須攸地收緊。
汪琨:“這么蹩腳的故事,你指望我會信?”
“真的!汪老板不是派人來找我嗎,我都告訴她了,她也相信了!”
“那你說不認(rèn)識彭桐?”
“我、我真的不認(rèn)識這個名字……她就是彭桐嗎,短頭發(fā)的女人,她沒告訴我她的名字……”
降臨之后,汪琨在這顆星球度過一百多年,深知人類都有狡詐的一面,哪怕外表看起來再脆弱。柴雨晴的說法,他沒有證據(jù)可以推翻,但他就是不信。
只是,不重要了。
從肩膀開始,他整條右臂都分解成一條條的蟲須,蠕動著,彼此交織,最終變成一把血紅色的鐮刀。刀身極長,拖在木地板上,發(fā)出令人膽寒的聲響。
他一步步逼近柴雨晴:“你很會編故事,可惜,就算你的故事是真的,免疫者,都該死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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