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窗緩緩降下。
呂思淡漠地掃來一眼,微不可察地扯扯唇角,對司機說:“走。”
霧杉對她沒什么印象,但不妨礙她迅速定位到記憶,找出對方的名字。
“呂思,你要跟柴雨晴道歉!”
“霧杉!”柴雨晴克制地叫了一聲。
這不是引導呂思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嗎?
若非對霧杉有些了解,她甚至以為霧杉才是異蟲的附庸,幫異蟲挑撥離間制造情緒的走狗了。
所幸,保姆車重新啟動后就沒再停下來,揚長而去。
車內(nèi),西裝革履的魁梧男人收回視線,看向身邊的呂思。
再冷漠的人類也會又情緒,何況冷漠本身就是一種情緒。領主看中的,想必就是這一點,只可惜呂思還遠遠達不到領主的期望。
她拇指指甲陷進食指指腹,很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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