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下去吃早餐的時候,窗外溫室那邊的霧氣還未散去,整個空間里都彌漫著一GU恍惚的植物味道——乾凈、cHa0Sh,有點像夢。
我盯著熱可可杯邊泛起的漣漪,突然就想起那個白姓的前相親對象。
也不是突然,就是一種水面下的意識浮了上來——為什麼同樣是有錢人,我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喘不過氣,而和黎影在一起,只覺得松快?
是因為黎影給了空間嗎?不對,不只是空間。他不是那種“你自由吧”的偽善寬容,而是……他主動為我讓出了位置。
哪怕他心里可能想吞了我、同化我、用我填滿他永恒孤獨的胃口,但他忍住了。他連伸手都很克制,像是怕我後退。
他不是不危險,他只是危險而自知地靠近我。
而白某人……他從來沒讓我覺得自己能留下來。他讓我覺得我只是個可憐蟲,需要被他安排好、需要被拯救,需要配合他扮演“愿意理解你的好男人”角sE的工具人罷了。
我喝了口熱可可,不甜,很舒服。
我突然想到,第一次相親的時候,那家伙說什麼“nV孩子就是Ai甜的!”,然後給我點了全糖的N茶。相親全程我沒碰,道別後我就把它丟掉了,連同對白某人的印象。
黎影從廚房走出來,手里端著熱騰騰的華夫餅。看到我在發(fā)呆,他只微微揚眉:“你怎麼啦?沒睡好嗎?”
我抬頭看他一眼。那一刻我突然知道了:他不是家,也不是避風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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