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——”
又一瓶酒直愣愣被李輕輕近乎砸在桌上,她緩慢地眨眨眼,毫不在意地揩掉下巴處的YeT。
兩箱酒,兩個nV人,一個曾經(jīng)喝到胃出血,一個剛出院沒多久,一人一箱,全數(shù)喝完。
不時有調(diào)笑聲響起,安意也笑著把耳邊散開的發(fā)攏回去,她推推陳晉的胳膊,低下頭和他低語了幾句。
李輕輕面sE如常,只臉頰泛紅,旁邊有人和她說話,她也低低地應(yīng),沒有神志不清醒的樣子。
陳晉雖然聽著安意說話,但眼神是落在李輕輕身上的,安意說完,他大大方方地?cái)[手,示意讓她們先走。
“謝謝晉哥?!崩钶p輕和安意站起身,心里也總算松出口氣。
離開的時候氣溫要降了些,也大概是她們的錯覺。
安意是喝酒喝慣了的,但對于李輕輕卻不怎么了解,她湊到李輕輕跟前,問:“還好吧?”
李輕輕搖頭,但安意看見她越來越紅的臉,眼神也逐漸不太清明。
這邊不好打車,兩人又往街口走了段路,月光慘淡,她們的影子在燈光的照耀下忽明忽暗,這時,旁邊滑過來一輛車,沖她們打了打喇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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