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喝咱家的酒,又不肯原諒咱家,公主好不講理?!鼻浦『傄豢诰茮]喝到氣呼呼的模樣,陳菩無奈的笑了聲,鳳眼打量著小公主的臉頰:“怎么沒上藥?”
“上不上藥有什么區(qū)別,廠公先讓笑笑喝一口?!?br>
倒也不是不想上,只是因著那藥落在臉上實在燒的疼呼呼的,難受極了。
原本就好大的口子,還被燒著疼,更難受。
所以李笑笑干脆就沒讓人碰,怕真落下了疤。
不過她可沒想在陳菩面前袒露這些,別過頭便伸著手去勾酒壇子:“喝一口再與廠公說話?!?br>
“急什么,酒又跑不了?!鄙韨?cè)擰著身子的小公主實在太不老實,陳菩有些收不住她那雙爪子。
直將小公主的腰肢一提,便摁倒了腿上,仔細打量著她臉上那三道抓痕。
小公主臉上嫩的剝了殼子的雞蛋一樣,那三道傷隱隱有些化膿的傷口,便知道這會兒上藥是最疼的。
不過忍一忍消了膿水便好了,可若是不上藥,自己長好了,反倒是要落疤的。
女兒家都是在乎容貌,且李笑笑這樣一副岔開話題的模樣,陳菩心中也更篤定,摁著小公主的后腦勺將她扯回來,嗤嗤笑了兩聲:“是真怕疼,還是怕臉上落疤啊李笑笑?”
“賤太監(jiān),不許你抱著我?!北魂惼幸徽Z中的,李笑笑先是愣了幾下,而后便在陳菩懷里劇烈掙扎起來:“討厭你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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