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算不準這匕首沖著竊燕的方向去,能傷竊燕幾成,便只好速做決斷,將那把匕首倒握在手上,手臂飛快揚起。
冰冷的匕首在空氣中帶出重影,亦在竊燕面中留下一道豎著的刀口。
腥血飛濺,竊燕面中,從下巴上至額頭,成一道血線,皮肉被鋒利的匕首割開外翻,汩汩的冒著血。
血紅了竊燕的臉,血液從竊燕臉上的傷口飛濺而出,噴薄著也將小公主白皙無瑕的半張臉染污。
她知道這是刺中了竊燕,從竊燕的反應來斷,竊燕大抵還傷的不清。
這不是她第一次傷人,上一次,在陳菩的莊子上,她失手用一把椅子砸死了一個奴婢。
那會兒她是害怕的,因為是第一次所以怕。
但現在不是第一次,殺人取血,這些是對于她來說忽然變得很輕易起來。
李笑笑意識到自己與陳菩興許沒什么兩樣,因為這樣鐵銹味道的粘稠液體竟然讓她覺得快意。
甚至比被紓解身體里濃重的妄念是更讓人覺得快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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