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渡的眸光與盛逾的正撞上,她頓了頓,低聲道,“他睡著了,只說自己叫夜逢,還有他的娘親,被穿著黑袍的人殺死了?!?br>
盛逾走近了些,他抬手想要將桑渡的手從夜逢手里拿出來。
可是夜逢抓得極緊,盛逾拉了拉,沒能將桑渡的手拉開,他眉眼微沉,抬手便想要將夜逢的指頭一根一根地掰開。
“誒,等等。”桑渡開口阻攔了盛逾的動(dòng)作,她小聲道,“算了,他看著受了不少驚訝,就讓他這樣睡吧,我在這兒坐著,也不累。”
盛逾的手掌托著桑渡的手腕。
聽到桑渡的話后,他雖沒有繼續(xù)將夜逢的手拉開,卻也沒有松開自己的手。
“他說自己叫夜逢?”盛逾看著桑渡,他站在桑渡身前,垂眸看向面前的人,聲音中,多了一絲疑惑。
見桑渡點(diǎn)頭,盛逾抬手扣住了夜逢的手腕。
夜逢睡得很沉,手腕被扣住時(shí)也沒什么反應(yīng),只是眉頭皺了皺,似是有幾分不大安穩(wěn)。
桑渡盯著盛逾,她聲音略有些發(fā)緊,“怎么了?夜逢他有什么不對(duì)勁的地方嗎?”
“沒事?!笔⒂馑砷_了扣著夜逢手腕的手,看起來表情沒什么變化?!吧I?,你想救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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