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半個時辰,方才那些金遏葉變都被制干了。
盛年有幾分感嘆,“桑姑娘,不知你是哪位前輩的關(guān)門弟子?這樣年輕便有了這樣精致的手藝?!?br>
桑渡搖了搖頭,她將制干的金遏葉放進(jìn)了研缽里,手上的動作一直未曾停下來過,“我并無靈脈,不曾跟誰學(xué)過,這些不過是閑暇時在書上看到的,家中長輩嬌慣,由著我糟蹋那些靈草藥材,這才學(xué)會了這些。”
盛年聞言有些驚訝,他探頭看著桑渡的動作。
面前的人制藥的動作行云流水,盛年有著自知之明,自己的制藥水平遠(yuǎn)遠(yuǎn)比不上桑渡。
他輕嘆一聲,看向桑渡道,“桑姑娘,若是你不嫌棄,我倒是可以替你引薦我?guī)煾浮!?br>
“師父他在須彌宗中雖算不上什么十分厲害的藥修,可為人卻是不看重什么靈脈修為,若是我從中引薦,說不定你可以拜入須彌宗,到那時有師父指引著,你的天賦也不至于埋沒?!?br>
桑渡眸光閃了閃,金遏葉已經(jīng)完全制成了藥粉。
這藥粉藥效極好,只需些許,便能止血。
她將面前的研缽遞給了盛年,“替那些人敷藥治病便要勞煩盛年公子了,我還有些旁的事情,便先離開了。”
盛年接過了研缽,面前的人已經(jīng)轉(zhuǎn)身走遠(yuǎn)了,他誒誒兩聲,有些可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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