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懼如同附骨之疽,從腳底一直蔓延到頭頂。
歲拂月的汗珠混雜著未g的水汽,順著她光潔的額角緩緩滑落,劃過顫抖的睫毛,最終滴落在男人粗糙的手背上,洇開一小片深sE的水痕。
她的大腦一片空白,唯一的感知,就是身后那具堅實滾燙的x膛,以及眼前兩道猶如實質的視線。
她看到對面那個掛著溫和笑容的男人,此刻正用一種讓她毛骨悚然的眼神打量著她。
那眼神像是一頭饑餓的鬣狗,發(fā)現了鮮nEnG的獵物,目光黏膩地從她Sh透了緊貼著身T的修nV服上寸寸刮過,最終貪婪地停留在她因為緊張而微微蜷縮的腳趾,和那截暴露在空氣中、白得晃眼的小腿上。
那眼神讓她渾身不適,她下意識地順著他的視線低頭看去,心臟猛地一縮。
她這才驚恐地發(fā)現,自己那件本就寬大的修nV服,因為剛才慌不擇路的逃跑和被強行拽進屋里的拉扯,下擺已經被卷起,凌亂地堆在了腰間。
那Sh透的、薄薄的布料之下,她光lU0的大腿幾乎完全暴露,裙擺只堪堪遮住了最私密的地方,隨著她因為恐懼而引發(fā)的輕微顫抖,若隱若現,形成了一副sE情又無助的畫面。
“嘖?!鄙蚧窗l(fā)出一聲意義不明的輕響,臉上的笑容愈發(fā)溫和,他邁開步子,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僵局,緩步向她和秦逐舟走來。
他沒有看秦逐舟,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歲拂月身上。他在她面前蹲下身,視線與她驚恐的目光平齊,然后伸出手,用一種極其自然的溫柔動作,替她將那卷起的裙擺一點點拉了下來,仔細地撫平褶皺,直到那片誘人的雪白肌膚被完全遮蓋。
在做這一切的時候,他的嘴唇無聲地動了動,用口型對她說了一句話。
那句話沒有發(fā)出任何聲音,但歲拂月卻清晰地讀懂了——“著涼就不好了?!彼难凵窭餄M是關切,仿佛真的是一位擔心妹妹身T的鄰家大哥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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