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渾渾噩噩的回到了和連玨的家,躲進了衣帽間里。
衣帽間里馥郁的柑橘香甜讓我稍稍穩(wěn)住心神,試衣鏡倒映出我蒼白的臉。
明明都過了八年,為什么那時候的記憶還是那么鮮明,如同昨天剛發(fā)生一樣。
許嘉年為什么要回國呢,為什么又要通過曾惜來見我呢,是覺得我的生活過得太好么……
“我的好姐妹終于要迎來她真正的幸福生活了!”那時候曾惜說的話突然在腦海里響起。
像是石子墜湖一樣,蕩起一波一波漣漪,一些不成形的想法在腦海里逐漸聚集——我給曾惜打了電話。
曾惜沒有接。
我便給她發(fā)了微信:“曾惜,許嘉年要你做了什么?”
曾惜被許嘉年利用了。
許嘉年就是個道貌岸然的衣冠禽獸,表面上是個清風霽月一塵不染的鄰家學長,實際上他惡心到骨子里去了。
雖然不愿意承認,但是我和許嘉年確實是一起長大,或許就是青梅竹馬,他年紀b我大一歲,但是身T不好就跟著我一起上下學,為的是他萬一生病了我可以第一時間發(fā)現(xiàn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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