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,當(dāng)婦人再次出手,不解氣地上前去揪小姑娘頭發(fā)時,一柄出鞘的劍搭在了婦人的手腕之上。
“你這是要多管閑事了?”
婦人看著閃著寒光的劍,手一哆嗦,瞪眼望向宋珺瑜惡狠狠開口。先前宋珺瑜站在角落里看不清,此時宋珺瑜往前一步,看清了宋珺瑜身上的裝束之后,婦人眼神里劃過幾分驚疑,再開口時,語氣已經(jīng)和緩了很多,甚至擠出了幾分僵硬的笑。
“仙使,有話好好說!不是我要磋磨她,是這小丫頭實在太犟了!您說她一個啞巴,不好好呆在我們怡紅樓,逃出去,在這世道里哪能活得下去?”
“我才不管她活不活得下去!”
宋珺瑜盯著婦人擠成了一團的臉,心中感慨婦人的變臉速度,面上卻是一臉不悅,往前一步繼續(xù)走到光亮處,露出衣擺上幾個明顯的血手印:“我這是新買的云蠶衣,剛穿上沒一會便被這野丫頭抓成了這樣,既然這野丫頭是你的人,你總得給我個說法吧?”
宋珺瑜這話半真半假——云蠶衣有隔絕刀劍之能,流光溢彩極為好看,價格昂貴,一般只有某些大門派的內(nèi)門弟子才能穿上。宋珺瑜身上這一套是前些年錢長老送給她的百歲生辰禮,也不知道錢長老花了多大力氣弄來的。宋珺瑜愛惜得很,平日里舍不得穿,只在需要充面子的時候才會穿上,看起來和新衣差不了多少。
婦人臉上的笑意一僵,上下打量一番,顯然也認出了這是云蠶衣,又見到宋珺瑜容貌上佳,氣度不凡,對宋珺瑜的身份愈發(fā)忌憚,說話間也失去了之前的底氣,眼珠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,又陪笑道——
“您大人不記小人過,這孩子的舅舅也是紫陽盟的仙人,大家同屬仙道……”
宋珺瑜并沒有接話,她似笑非笑地看著那婦人,劍尖卻是慢慢上挪,對準了婦人的脖頸。
婦人打了個寒顫,不敢再搬唇弄舌,哆嗦著安靜了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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