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音剛落,他便抓住立花的肩膀往后一拽,立花整個人都平躺著,頭恰好枕在他的膝蓋上。
夜叉俯下身,嘴角噙笑:“還是說你對本大爺沒信心?”
溫?zé)岬暮粑鼑娫谧约旱哪樕?,立花猛地一驚,想快點從榻榻米上爬起來,可夜叉的力氣實在太大,無論怎么掙扎都沒用。
“你該不會又要午睡吧?!”
“誰說的,”夜叉一瞬不瞬地注視著立花,將她驚慌失措的表情收盡眼底,“本大爺覺得就這么看著也不錯?!?br>
“不錯個鬼!”后者連耳根子都紅透了,“你一直低著頭說話不嫌累嗎,快點松開,我得仔細想想鶴田哥剛才的建議!”
夜叉從來不認為自己是什么好人,如今美色當前,更是把地痞流氓的本質(zhì)暴露無遺。聽完立花的話,他非但不松開,反而還加大了力道,末了,又騰出右手輕輕撫摸著立花的側(cè)臉,視線變得愈發(fā)專注。
當那削薄輕抿的唇落在立花的額頭上時,一種恐慌感迅速襲遍全身,她忍不住打了個寒噤,隨即爆開靈力趁機朝門外跑去,可就在她的手指觸碰到木格時,一條有力的手臂忽然出現(xiàn)在頭頂上,并牢牢抵住了拉門,她下意識地退后兩步,后腦勺剛好撞在一堵結(jié)實而富有彈性的肉墻上。
“喂,”夜叉略顯低沉的聲音在上方響起,“你這女人……該不會是怕被男人觸碰吧?”
立花的心一下子猛跳起來,雙手攥緊,淌出了許多汗。
見狀,夜叉將手放在她的腰上,一用力,便迫使她不得不轉(zhuǎn)過身來,無處可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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