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清拿著刀對準了樊誠,樊誠著急忙慌地往另一個官員身后躲去,兩人互相推搡,場面難堪至極。
顧清走回到云水身前,云水擔憂地望向她,顧清冷聲道:“樊大人,下不為例,下一次,我不知道,這把刀,會不會插在你的身上?!?br>
“我需要的是一個公道,不是你,我可以隨時隨地殺了你,再換一個人?!?br>
重音落在“殺了你”,樊誠為官十幾載,還沒離性命威脅這么近過,腿都止不住地發(fā)顫。
顧清和云水一起離開,可顧清帶來的陰影好像還在,樊誠反應過來的時候,已經(jīng)汗流浹背。
到了門口,屋檐外的地方陽光正好,不像大理寺,有些徹骨的寒冷。
石階下面站著一位撐傘的女子,那女子將傘微微揚起來,露出來底下一張笑容明媚的臉。
顧清一愣,她快速走下石階,走到容青萱面前,她問:“你怎么來了?”
容青萱晃了晃手中的花,她道:“我來送花給你啊?!?br>
容青萱手中的,就是顧清離府之前,要的綠萼。
容青萱繼續(xù)道:“我還怕日光太烈,將花曬得都蔫兒了,特意撐了傘。”
“怎么樣,是不是還是很好看,跟剛剛從枝頭上剪下來的一樣?”容青萱將花往前遞了遞,微微晃動,就能蹭過顧清的下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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