欒幽任由容青萱牽著,她輕聲道:“我不冷。”
所以也不是很需要容青萱這樣的殷勤。
容青萱的十指都快與欒幽扣在一起了,她抬頭道:“胡說八道,你的手都是涼的。”
那是因為欒幽的體質(zhì)特殊,就算是在這樣極寒的天氣下活著,也沒關(guān)系。
她比隨便一棵野草還要堅韌,欒家或者是其他人想要她的性命,根本就是癡心妄想。
捂的差不多了,容青萱牽著欒幽的手貼上自己的臉,欒幽的手指一縮,她問:“做什么?”
容青萱嘻嘻一笑,將欒幽的手放下了,她道:“確實不涼了?!?br>
欒幽捻了捻手指,留在上面的是方才觸及的柔軟,欒幽漫不經(jīng)心地看向容青萱的臉,白里透紅,應(yīng)該是很好掐的。
這樣的念頭一閃而逝,欒幽遺世獨立地站著,她提醒自己,眼前的容青萱,和那些人,說到底,也沒什么兩樣。
她們懷抱著各種各樣的目的而來,只是將欒幽當(dāng)做一個工具而已。
容青萱指了指還在地上撲騰的魚問:“你會殺魚嗎?”
欒幽點頭,她將魚提起來,“我去殺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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