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珠憐余光瞥見,還未來得及開口,腳踝突然被人捉了去,太過溫?zé)岬挠|感驟然襲來,整個人不由得一顫。
“修習(xí)功法,不得分心。”
那半闕水光滑潤的綢緞輕纏在她足腕上,柔軟無物,卻又隨著那人的動作,酥酥麻麻的。白珠憐微微昂首,隔著床紗,燭火倏地一晃,如湖面忽起水波,圈圈漣漪蕩漾。
她死死咬住下唇。
早知,早知就不練了……
后悔已是來不及,不多時,連她身上也發(fā)了汗,碎發(fā)粘在脖頸間,難受的要命。她抬手想去拂開,半路又被捉了過去,貼在一片溫?zé)嶂希?xì)細(xì)啄過。
白珠憐抽不出手,只得拿腳推南枝肩膀:“這可不是書上畫的,你……想練功,就好好練,別——”
這一推,略略偏了偏位置,奇異的觸感從足尖一路叫囂著向上,轟然沖擊過她識海,話音霎時斷了。
連她自己都沒回過神來,足心已經(jīng)再一次貼了上去。
寢衣窸窣摩挲聲在這濃夜中被放大,嘈嘈切切。燭火噼啪一響,擾亂了紛紛聲,便叫白珠憐分辨不出,究竟是寢衣皺了,還是南枝喉間極細(xì)的喘音。
只知自己的腳作亂糊涂了,很快又被人握住,難得的優(yōu)勢轉(zhuǎn)瞬就落了下風(fēng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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