校醫(yī)去了另一間房處理那七個,隔著墻壁,隱約能聽見幾聲慘叫。
南枝撇撇嘴,暗罵一句活該。
秦嘉蕪等了很久,也沒等來南枝的質(zhì)問。
平時話那樣密的一個人,連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都要來煩自己的人,卻在聽見孟恒的話之后突然安靜了。
南枝很顯然在走神。
連冰袋都糊弄到她眼睛眉毛上。
她等了一路,南枝安靜了一路。
于是秦嘉蕪也有了答案。
人真是很奇怪的動物。
在孟恒打算掀開往事給南枝看時,秦嘉蕪覺得自己應(yīng)該是有一些害怕的。
她一面害怕,一面卻故意地讓南枝去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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