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么誘人。
但深一口氣后,林茉爾還是拒絕了這一提議。因為她實在看不懂陳昭明那興致盎然的模樣。
說完,她起身就要走,想順著笑聲尋找熱鬧,結(jié)果一回頭就是表情各異的眾人。
太陽一溜煙兒便消失了個干凈,月光藏在云后,把天染成灰黑一片。大家大約是從外頭院子來,想要穿過客廳去餐廳填飽肚子,沒曾想聽到了兩人的悄悄話。
嗡得一聲耳鳴之后,林茉爾的大腦開始重新運轉(zhuǎn)。她努力回想自己方才的話,逐字逐句地確認(rèn),確認(rèn)自己言語里并不存在那男女感情中的卑微。
脆弱、敏感,又該死的要強。
在座的絕大多數(shù),都生于嶺城長于嶺城,并且未來也會一直待在嶺城。而林茉爾,作為他們之中走得最遠的那個,向來負(fù)責(zé)承載他們無處施展的任性。
不回來不結(jié)婚,做一個不聽話的小孩。
可時光荏苒白駒過隙,她如今不僅回來了,甚至也不得不要結(jié)婚了。結(jié)婚是她留下來的理由,也是她停下腳步的證明,證明她不會再想著從這個小地方逃走,證明她開始成為一個長輩眼里的好孩子。
她終于也落了俗套。
意識到自己那份任性終將被時間沖淡時,楊澍的目光正好落到了她的身上。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