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音落地,林茉爾便瞥見楊澍表情一僵。
酒喝得快,酒勁兒自然也上得快,他明明脖子通紅,反應(yīng)好像也有些遲鈍,但在聽她說話時(shí),還是立馬流露出了些情緒來。
林茉爾見狀,便饒有興趣地盯著他看,直到腿被蚊子咬得才心癢回神。
趁著她低頭拍蚊子的功夫,他終于開口:“那敢情好。”
聽楊澍半天就憋出了這么個(gè)屁來,林茉爾實(shí)在覺得掃興。她扭頭撥了幾口飯,不打算再回話。
瞿姨對兩人之間的詭異氛圍故作不見。她幫林茉爾夾了夾菜,然后自然地接過了話茬。
“可不是嘛?!彼蛑?,“我雖是受老陳所托,但他家老二確實(shí)是個(gè)好歸宿?!?br>
見林茉爾朝她笑笑,她說得愈發(fā)起勁兒。這般圍繞著陳駿說了好幾個(gè)來回,看林茉爾答應(yīng)與陳駿見見,她終于滿意地點(diǎn)點(diǎn)頭。
大約因?yàn)橥瓿闪巳蝿?wù),瞿姨很快就以父親年邁為由率先離席,哪怕瞿老爺子本人像是有些不盡興。
再后來,楊澍便一直陪著林父喝酒,到他擺擺手說喝不下了,這頓飯才算完。彼時(shí)估摸晚上九、十點(diǎn),是該睡的已經(jīng)躺床上,睡不著的正是精神的時(shí)候。
楊澍可謂舍命陪君子,一停杯就去廁所吐了一遭。林父見狀,搖搖晃晃地起身,張羅著要把楊澍送回家,不料途中踢到了酒瓶,后乒乒乓乓地倒了一地。
看地上一片狼藉,又見妻子表情微妙,林父便不敢再鬧。他清清嗓子,朝著林茉爾吩咐:“誒茉茉,你送送小楊去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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