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是主動邀請,但林茉爾怎么都沒想到這人能一下子頂?shù)降住K哌笠宦?,手肘隨即抵住了玻璃,后又不自覺地拱起背來,叫陸衡直接滑了出來。
箍住腰的手忽然松開,人卻沒有撤退的打算。她低頭看看那手,一二三四,這般數(shù)著上頭泛起的青筋,想著里頭緩慢流淌的血液,思緒一時間不知道飄到了哪里去。
從浴室?guī)С鰜淼臒釟膺€沒散,蒸得二人皮膚都有些發(fā)紅。趁著林茉爾分神的功夫,陸衡再次覆上她那粉嫩飽滿的臀瓣。她身體微顫,后非常配合地把腰壓下去,好叫他順利頂進去。
像是熟得恰到好處的水蜜桃,輕輕一蹭就能擠出汪水來,在頂端被含住的剎那,陸衡忍不住發(fā)出聲低吟。林茉爾從鏡子偷窺,窺探他輕蹙的眉頭與迷離的眼神,從中獲得了些難以言狀的快感。
陸衡沒再往里,好似走到這一步已花光了所有力氣,林茉爾卻食髓知味。她主動往后,一寸一寸地將陸衡吃下,同時還不忘打量他的表情。
斗轉星移白駒過隙,在之前的二十六年人生里,陸衡自認從未這般赤裸過。這種從情緒到意識的刨析,比脫光了面對面赤裸多了,也色情多了。
汁水多得要把他淹沒,稍微用點力就能叫他滑到盡頭,可林茉爾偏偏不疾不徐。她扭著腰往后,同時直勾勾地盯著他。他一皺眉她就停,他一咽唾沫她就動,根本沒打算讓他喘氣。
他不知道她是否有快感,他自己反正是忍得辛苦,把住她臀瓣的手也不禁用力。眼前好像白花花的一片,是他用力掐住臀肉的顏色,也是穴口被他撐開的顏色。
她大約是被他扯著了,搖搖屁股不愿再進去,里頭還時不時地夾他,讓他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。
頂端好似頂?shù)奖M頭,可毛發(fā)略微扎人的觸感仍未來臨,想到那玩意兒還有一段晾在外頭,林茉爾突然生了些許猶豫。她上次是自己騎,吃多少剩多少都在眼里,總不至于這般不安。
如此,她干脆弓起背來,就著前半段吞吐。進去時含住那肉柱扭動,毫無章法地摩擦某處,抽離時又有意收緊,以防其再次滑落,這般幾十個來回,倒也得了不少趣味。
動作明明不大,但她也累得夠嗆。腰酸小腹更酸,她把額頭抵在玻璃上,停下動作用嘴呼吸。她張開嘴來大口呼吸,下身也跟著一張一翕,終叫陸衡受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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