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騙你?!庇嗦劶稳ψ∷难?br>
莊楚剛才說的那些話,余聞嘉都一一頂回去了,池鏡原以為自己不需要再解釋什么。他以為余聞嘉明白他的心。
“還是把?他說的那些屁話放心上了?”池鏡問他,“你剛才都頂回去了,我以為你知?道我心里怎么想的。”
“我知?道。”余聞嘉說。
池鏡盯著他:“不像個知?道的樣子?!?br>
不管余聞嘉真知?道假知?道,池鏡必須要把?話跟他說明白。
他抱住了余聞嘉,在他耳邊說:“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訴你,不是你,我都不可能結(jié)婚。所以根本?就不存在我跟其他沒有感情基礎(chǔ)的人結(jié)婚這種?情況,這不可能發(fā)生。就是你剛才說的那樣,他連被?選的資格都沒有,誰都沒有這個資格。你是唯一的、最特殊的那個?!?br>
余聞嘉緊緊摟住了他,側(cè)過頭吻他的耳垂,沒有說話。
“我的心已經(jīng)攤開了明明白白放你眼?前了?!背冂R撫著他的后背,“不許再多想了。”
“沒有多想?!庇嗦劶伟?臉貼在他頸側(cè),低聲說。
池鏡很久沒喝過酒了,今天?喝了點(diǎn),身上有點(diǎn)熱,他摟著余聞嘉的脖子,懶懶得掛在他身上。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