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明人都疼清醒了,眼冒金花地看了眼他哥手里的棉簽:“您拿酒精是要謀殺我啊,用碘伏不成么?”
“沒找著碘伏,酒精湊合吧。”池鏡說著棉簽又戳過去,池明趕忙往后躲。
“哎哎哎,別了別了,這一步就算了吧,我去洗洗就成了,太特么疼了?!?br>
池鏡沒說什么,按著他肩膀還是拿酒精給他消毒。池明疼得齜牙咧嘴,消個毒倒讓他醒酒了。
消完毒,池鏡去廚房拿來冰塊和毛巾,給他冷敷。池明拿冰毛巾捂著嘴角腫起來的地方,生無可戀地躺在沙發(fā)上。
“敷完了去洗澡。”池鏡給他拿了身換洗衣服。
“你怎么不說我啊?!背孛餮郯桶偷乜粗?。
“說你有用?”池鏡看了他一眼,“今天你占理,我還敢說你?”
池明樂了:“那確實,你可說不了我?!?br>
“什么時候改改你那臭脾氣?”
“改不了了?!?br>
池鏡拿著衣服往浴室走:“二十幾歲的人了還跟人打架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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