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么多年,你還是這么喜歡我?!卑桌蠛衲樒さ卣f,“我玩這個也無可厚非?!?br>
好吧,沈今延被她說服了。
他拿過她的手機,“給我?!?br>
以前就這樣,兩個人待在一起,各做各的事情,雖然事情風(fēng)馬牛不相及,但氣氛格外和諧。
在白荔的記憶里,他總是在看書,看書,看不完的書,但當(dāng)她玩游戲卡住時,他總抽時間幫她過上一關(guān)。
沈今延在幫她過關(guān),白荔沒得玩,有點無聊。她順勢拿過他手邊那本書,“你在看什么呢?”
拿到后,翻過封面一看,上面有一個中年女人的側(cè)臉,白荔知道這個人,波伏娃,書名是《第二性》。
白荔有點詫異,“你還看女性主義的書。”
沈今延淡淡嗯一聲,手指在屏幕上種下一朵紫色的食人花。
白荔又把書翻回來,回到他剛剛在看的那一頁,她看見頁面上有一段話被他用黑色鋼筆勾劃,看得出來這并不是他第一次看這本書。
被劃線勾著的那段話很長,有好幾行——
男人的幸運之處在于,從小到大,他都必須走上一條艱苦的道路,但這卻也是一條最可靠、穩(wěn)當(dāng)?shù)牡缆罚慌说牟恍抑幵谟?,種種難以抗拒的誘惑總是圍繞在她身邊,事事物物都誘使她走上最輕省的道路;大家總是跟她說,只要讓自己隨波逐流,就可以到達(dá)極樂天堂,而從來不曾要她為自己的人生奮斗;當(dāng)她發(fā)現(xiàn)婚姻只是一場幻影時,已經(jīng)來不及了;她已經(jīng)在婚姻這場冒險中耗盡了力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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