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她不擇手段也好,說她劍走偏鋒也罷,她都不反駁。
只要能讓他答應幫忙。
沈今延的臉色來到今晚的最冰點,冷得能凝霜。他沉著一張臉,叫她:“你要我打電話讓安保請你走?”
白荔轉腳,隨手把礦泉水放在茶幾一角:“不用趕,我自己走?!?br>
她走出他的家,發(fā)現(xiàn)他也跟了出來。白荔回頭:“你干嘛?”
“送你?!彼f。
“你不是不想和我再有什么糾纏嗎?”白荔疑惑地反問。
沈今延沒什么溫度地掃她一眼,涼涼道:“我認為,在我送你的時候發(fā)什么點什么才能算糾纏,再說,是我把你接來的,出于禮貌也應該送你回去?!?br>
“……”
白荔沒有再拒絕。
在回去的路上,兩個人一直沒有說話,整個車廂里都彌漫著一種詭譎的沉默,并且流淌著低氣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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