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簡直像是在懲罰她。
準確來說不是在吻她,而是在咬她,否則她的脖頸間,胸口處怎么有那么多的齒痕和草莓印?
誰都沒有動彈。
時間仿佛也在兩人間過去了很久。
久到白荔已經(jīng)失去思考能力,她感受到男人的唇來到她的耳畔邊,屬于他的氣息灼熱紊亂,他的嗓音啞得厲害:“是不是很可笑?”
可笑?什么可笑。
白荔沒聽懂。
下一瞬,沈今延極盡嘲諷地笑了下,啞道:“只不過是聽到你的心跳,我就已經(jīng)亂掉七年陣腳?!?br>
這下白荔更聽不懂。
她開始在想,看來那杯橘汁里兌的酒精真的很多。
沈今延終于舍得抬起臉,眸子黑得像碎曜,眸底隱隱浮動著一層悲涼:”是不是很沒出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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