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裴聿澤,你沒事吧?”郁禾嗤笑一聲,眼淚掉下來,她快速擦去。
此刻的裴聿澤無助,絕望而孤獨(dú),他難以自持握住郁禾的手:“郁禾,拜托你......”
郁禾還是掙扎著甩開他的手,沉聲道:“你我已然和離,還請(qǐng)裴少卿不要越禮,尊稱本宮一聲‘公主’。”她不要再因?yàn)樗鴣G下尊嚴(yán)!
“郁禾......”
“你什么都不要說了!我什么都不想聽!”郁禾“刷”地從溫泉里抽回雙腿,顧不得擦干水漬,也顧不得腳傷,撐著池臺(tái)就站了起來,結(jié)果卻因用力過猛,腳踝處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,她整個(gè)人都站不穩(wěn),直直摔進(jìn)了溫泉里。
“郁禾!”裴聿澤大驚失色,他立即跳了進(jìn)去,埋入池中,將郁禾撈了起來,抱著她拍著她的背,讓她把嗆入的水咳出來。
驚魂未定的郁禾在看清裴聿澤焦急的神色時(shí),更覺狼狽,怒氣蹭地沖上腦門:“你放手!程以璋!”她下意識(shí)喊出程以璋的名字。
聽到她喊程以璋的名字,裴聿澤眸色驟沉,再也無法保持平靜,冷喝道:“我從未打算放手!我說過,程以璋他這輩子都休想!”
郁禾還要硬氣地瞪著他:“我們已經(jīng)和離了!你一個(gè)小小大理寺少卿沒有資格干涉我要跟誰在一起!”
“是嗎?!”裴聿澤怒極反笑了一聲,怒火的眼眸劃開一道冷冽的口子,“郁禾,若是我說,我們根本沒有和離呢?”
郁禾如遭雷擊,渾身都僵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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