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垣打趣:“嘿,姑父果然力道精湛,那么動怒了,還能理智下一藤條落在別的地方!還真是心疼你??!”
裴聿澤冷靜的目色終于柔和了一瞬,今日雖鬧得不愉快,但也是救了父親。
“姑父為何動了那么大的怒氣?居然對你動手了?”金垣實在太好奇了。
裴聿澤沒有回答他的話,只是看著他,這個表弟從小就跟在他身后,對他崇拜極了,可金家即將不是原來的金家,雖然他向皇上保下了金家,但只要柴家和段家衰敗,那四大世家隨之瓦解,金家也再難有了保障。
他握住金垣的肩:“阿垣,你該回去好好讀書,好好練武了。”只有金垣自己強大了,才能護(hù)住金家。
“干嘛突然這么正經(jīng)?!苯鹪财沧欤麨t灑地往旁邊的椅子上一坐,掛起腿悠哉道,“我還年輕呢!”嗯,他才十八歲!
府醫(yī)已經(jīng)幫裴聿澤處理了傷口,叮囑忌口和不能碰水,按時換藥,就收拾藥箱準(zhǔn)備離開了,金垣立刻站了起來,拿了干凈的衣服幫裴聿澤穿上。
“聿澤哥哥!聽說你受傷了!”段雨瓷突然而入,金垣立刻擋在了裴聿澤身前,段雨瓷一愣,溫柔含笑,“阿垣,你也在啊?!?br>
自從那日在東林茶館鬧了一場,金垣就不大喜歡段雨瓷了,假笑道:“嗯,我在我表哥房間沒什么稀奇的,倒是雨瓷,你這么大剌剌地傳進(jìn)來不好吧,有失體統(tǒng)?!?br>
段雨瓷含笑的臉僵了一下,不好意思道:“我得知聿澤哥哥受傷了,一時情急,還望聿澤哥哥莫要怪罪?!彼崛嵝辛硕Y。
那日在茶館,是她看到裴聿澤和離后太過得意,也太過心急了,才失了分寸,如今她必須時刻小心,保持著溫柔嬌弱人畜無害的模樣。
裴聿澤已經(jīng)將腰帶束好,推開金垣,清冷道:“阿垣說的對,如今今窈不在了,你直接闖入府中,不合時宜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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