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聿澤轉過身看著她:“郁禾,你問我是不是吃錯藥了,我沒有,我只是怕晚了。”
又是這句,郁禾不在意,心里還是好奇。
“我怕晚了,你就被程以璋那小子搶走了?!?br>
郁禾不在意的表情就僵住了,她緩緩轉身,跳入眼簾的,是那枚金鈴手鐲,正靜靜躺在裴聿澤手里。
“郁禾,是你先招惹了我,招惹了,我就不會放棄?!彼届o地說著,眼底卻是溫柔的堅毅。
郁禾不以為然:“不放棄又如何?我是羲和公主,我決定了和離,爹爹還不是同意了?!?br>
他沉沉緩聲:“那我還能求父皇賜婚,你曾說我架海擎天,那我就立下一等功求父皇賜婚,一個一等功不夠,就兩個,直到父皇再度同意賜婚為止?!?br>
郁禾聽著裴聿澤平靜的聲音,卻是固執(zhí),愣住了,突發(fā)奇想:“那我若是移情別戀了呢?”
裴聿澤平靜的臉色瞬間皸裂,瞳孔緊縮閃過一絲不安。
程以璋神采飛揚的模樣在他腦海揮之不去。
偏在此時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,七嘴八舌的聲音也混雜著語聲傳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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