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讓父皇處置他好了?!迸犴矟蓜e過身子望著屋外的大雨,語聲沁著置氣的寒意,“若是連父皇的雷霆之怒都承擔不起,他何以入仕為官?!?br>
“你怎么能這樣說!”郁禾皺眉,“他跟你不一樣?!?br>
裴聿澤聞言瞬間轉過身,眼底深沉地凝視著她,胸腔猛地一顫,低沉開口:“如何不一樣?”
郁禾被他這樣的模樣嚇到了,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,他卻步步緊逼:“郁禾,他跟我哪里不一樣?”
郁禾抬眼緊盯著他,無端紅了眼,心跳劇烈起伏,喊道:“他不會耍手段,把我困在林子里,看著我擔驚受怕!”
裴聿澤怔住了,鳳目緊緊攫住她,有光在閃:“你知道了?”
郁禾別過臉:“我也不傻。”起先她是沒有懷疑,只是在這個廢棄的竹屋一切都是舊的,只有茶壺是新的,茶水是她愛喝的……
“我只是不想有人打擾我們,在你害怕時我就出現了?!迸犴矟沙谅暥鴾厝岬亟忉?。
郁禾苦笑:“裴聿澤,你總是這樣,總是覺得一切盡在掌握,你忽視我的感覺,覺得只要事后對我稍加辭色,結果是好的,過程如何不必介懷,所以你能一次一次冷落我,忽略我,就是覺得我的心情并沒有很重要!”
“我沒有。”
“你有!她每一次發(fā)病,你都丟下我,我費了一天的時間跟著廚娘下廚學做你愛吃的菜,油花濺在我手上,我都不在意,我只想讓你知道我的心意,那是我第一次為一個人下廚,我爹爹都沒有享受過,可是你只在意段雨瓷!”她眼淚蒙了雙眼,撲簌簌掉下來,“我知道她有危險,可你冷落了我,丟下我,也是真的!因為你覺得我的情緒可以事后安撫,可是發(fā)生過的就是發(fā)生了!”
裴聿澤看著她失控,鎮(zhèn)定的臉色閃過一絲慌亂,他朝她走近一步,她就后退一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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