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聿澤是裴氏繼承人,有太祖特權(quán),不用向郁禾行禮,她亦不會勉強,但今日她要帶走程以璋,他也攔不住。
“本宮若是一定要帶走他呢?”郁禾輕問,語氣里卻是不容置疑。
兩相對峙,莊嚴(yán)的審訊堂鴉雀無聲,嚴(yán)璧正出了一身冷汗。
已至夏日的尾聲,穿堂風(fēng)還是熱辣辣的烤人,烤的裴聿澤的七竅都快冒出煙來!
穆清堂清了下嗓音,走出來解圍:“這件事一時半會恐難有結(jié)果,公主可先行帶走程編修,只是之后所有需要,我們還會提審程編修,還請程編修配合?!?br>
郁禾輕笑:“人命關(guān)天,我們會配合?!?br>
她說“我們”,裴聿澤的目色驀地一沉,嚴(yán)璧正的心也跟著一落。
郁禾與程以璋對視一眼,程以璋朝裴聿澤行了禮,與郁禾轉(zhuǎn)身離去。
“郁禾?!迸犴矟蓻鰶鲩_口,在堂之人皆是一驚。
郁禾站住腳,過了一會轉(zhuǎn)過身去,睫羽揚了揚,語聲清脆:“少卿,你該喚本宮一聲公主,少卿應(yīng)該沒忘,你我已然和離,少卿尊貴,有太祖特權(quán),可免禮,但到底君臣有別,還請少卿別忘了身份?!?br>
嚴(yán)璧正倒吸了一口涼氣,涼氣嗆了他的喉嚨,他忍不住咳了出來,連忙道歉:“對不起公主,下官失儀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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