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聿澤垂眸沉默半晌,指腹摩挲,并不應答。
段雨瓷陡然心頭一震,目光望定裴聿澤的手,那枚小小的金鈴手鐲安靜躺在他的掌心,偶然間指腹輕輕摩挲著邊緣,發(fā)出伶仃的細響。
怎么會在他手里?她記得著滾下山時,她還攥在手里。
“告訴我,發(fā)生了什么事?”他的聲音清冽,忽略了她婉轉(zhuǎn)悲傷的神情,仿佛只在意事情經(jīng)過,露出從未有過的涼薄。
段雨瓷接受不能,攥緊了身下的床褥,她心知郁禾什么都沒說,所以她說什么,都是“真相”。
“我只是,只是想跟公主解釋這兩日外面的謠言,想跟她道歉,可是,可是……”
她哽住了聲音,低下頭去,眼淚砸落在床榻,暈染成花。
什么都不必說,發(fā)生的已然發(fā)生。
裴聿澤只是微微擰眉,又問:“此物為何在你手上?”
段雨瓷捻著手帕拭淚抬眼,才道:“公主氣惱之下丟出來的,她說不稀罕之類的,我看著這飾物有些眼熟,就拿起來,誰知,公主她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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