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禾和榮宸宸一愣,裴今窈急忙去扶她,段雨瓷抬眼已是滿眼淚痕:“公主,我知道你心里有氣,有什么氣你朝我來,怎樣我都受著,只希望,你別再跟聿澤哥哥置氣了?!?br>
“即使公主要讓我下跪磕頭,我也愿意?!倍斡甏扇崛醭?,聲淚俱下的示弱,引來了鋪子里所有的人。
竊竊私語不時傳來。
“早就聽聞羲和公主專橫跋扈,聽說前段時間才把段小姐推下樓,這會又把人家推倒在地,人家好歹也是段家的小姐,她是公主也不能這樣踐踏別人的尊嚴啊!”
“就是!”
有了解內(nèi)情的小姐在旁冷嘲熱諷:“羲和公主嫉妒段小姐也不是一日兩日了,這眾目睽睽也敢這般欺人,更不用說私下里如何了,段小姐好性,不知受了多少委屈呢?!?br>
郁禾氣極反笑,青鳥見狀厲聲一喝:“大膽!見到公主還不下跪!”
眾人心下一凜,即便心有不甘,不得不屈服于皇家威儀,不認識她的那些小姐們齊齊跪下了:“參見羲和公主?!?br>
認識郁禾的小姐們也齊齊跪下來:“參見羲和公主。”
鋪子里的掌柜的伙計更是慌張又高興地跪了:“參見羲和公主?!?br>
郁禾凌駕于二樓,威儀盡顯,她睨了眼冷嘲熱諷的貴族小姐,正是當日浴佛花宴上和段雨瓷裴今窈一個鼻孔出氣的小姐,她好整以暇問青鳥:“冒犯公主,私下非議公主,該當何罪?”
青鳥揚聲道:“有身份者,杖責二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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