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聿澤沒有跟過去,而是去了大理寺,大理寺政務(wù)繁忙,耽誤不得,可他傷了右手,連握筆都鉆心得疼,他似混不在意。
穆清堂卻注意到了,蹙起眉心握住他的手腕質(zhì)問:“怎么回事?”
嚴(yán)璧正耳朵靈敏立即跳了過來,看戲的眼神陡變:“這是燙傷?怎么這么嚴(yán)重!紅了這么大一片都起泡了,你沒上藥?”
裴聿澤掣回手:“無妨。”
穆清堂也惱了:“說的什么胡話!”
嚴(yán)璧正更是將他手里的筆一把抽走:“你傷成這樣還寫什么卷宗?你沒請大夫?你家公主沒給你請?zhí)t(yī)?”
他不說還好,一說,裴聿澤的臉色更沉了,原本挺拔的坐姿略有彎曲,握筆的手似是無力地?fù)卧谧肋叄烁畛亮?,不顧疼痛地奮筆疾書,臉色也逐漸冷硬。
嚴(yán)璧正抽了抽嘴角,把穆清堂拉到一邊小聲道:“他這是有什么自虐癖好?”
穆清堂不答,倒是身后一直在整理卷宗排版的方主簿握著一卷卷宗插了進(jìn)來:“一個意氣風(fēng)發(fā)的男人突然變得沉郁,那只有兩個原因?!?br>
嚴(yán)璧正:“哪兩個?”
方主簿老神在在:“仕途不得志,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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