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聿澤已經走到了郁禾跟前:“你知道這味香料?”
郁禾正要回答,忽然眼風微挑,藏著揶揄,嬌聲問道:“你當真不知這味香料?”
“自然,還請公主告知?!彼裆嗣C。
郁禾垂眸一笑,滿臉如春風的笑意,看得眾人著迷又摸不著頭腦,她歪頭朝裴聿澤勾勾手指,示意他俯身,裴聿澤嚴肅的臉色看到她天真嬌媚的笑意時微頓,眼尾暼了眼眾人,轉而負手而立,正色道:“事無不可對人言,何況此事事關案情線索,不必低語?!?br>
郁禾不疾不徐,身子前傾支著下顎,慢條斯理仿似撒嬌:“可是這香料的用途我只想對你一個人說?!?br>
旁人瞧這情形,眼尾挑起一絲曖昧,嚴璧正立刻道:“事關重要,少卿別矜持!”
裴聿澤斜睨他一眼,再看向郁禾,只能妥協(xié)放下手,緩緩俯下身去,郁禾眼中亮晶晶的,再度前傾,手指貼上他耳側,細弱軟糯的聲音輕輕飄進耳里,如蘭的氣息輕拍著他的耳廓,裴聿澤倏然握緊了手指,克制住失了規(guī)律的心跳。
郁禾只輕輕說了兩個字“催情”。
裴聿澤猛然震驚直起背脊,冷肅不快地盯著郁禾:“你如何得知?”他們大理寺的男人沒一個知道,她一個姑娘家如何得知?
一想到她對這種東西有所了解,裴聿澤的不快越發(fā)濃重。
“什么東西?”嚴璧正見裴聿澤的臉色不對勁,越發(fā)的好奇郁禾說了什么。
可郁禾的眼底是純凈澄澈的:“自然是聽太醫(yī)提起過的,院首在研究時,我聞到過,這是波斯每年進貢的圣藥,只能釋水由肌膚滲入,不但無害,還有美顏的功效,非常珍貴,產量也極少,父皇便將這香料盡數賜給了幾位大臣,后來逐漸在貴族公子圈里風靡了起來?!?br>
這大理寺能有資格得到這香料的唯有裴家,其他人不知曉,自然不奇怪,但裴聿澤也不知曉,只能證明,他當真如嬸嬸所言,是個不近女色的啊,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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