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主是別人嗎?”裴聿澤端坐在側(cè),凝視著她。
郁禾被他盯著,見他久久不說話,莫名有些心虛,氣勢也弱了下來,還強撐著揚起語調(diào):“你看著我作甚?我是你的犯人嗎?”
“公主已嫁為人婦,不宜與小閣老有過多接觸,以免落人口實?!迸犴矟啥嗣C從容,聽不出帶有任何私情。
郁禾愣了一瞬,想到他今天和段雨瓷站在一起,忍不住嘀咕:“只許州官放火,不許百姓點燈!”
“這個形容不準(zhǔn)確?!迸犴矟烧J(rèn)真地糾正。
郁禾氣鼓鼓瞪他:“你管我準(zhǔn)不準(zhǔn)確呢!你昨天還不是因為段雨瓷……”
“昨日她在石經(jīng)寺病發(fā)了,今窈一個人失了主意,才讓人來通知了我。”裴聿澤好似終于找到機會解釋,又急又快的脫口而出。
郁禾聽了,戛住了聲息,只管瞪著他,驕傲的她不愿去同一個病患計較,饒是如此,她依舊在生他的氣。
氣他昨日站在頤和一邊,沒有站在她這邊,她叫喊道:“青鳥!”
青鳥在外頭應(yīng)聲。
“回去準(zhǔn)備一份禮物當(dāng)回禮送去司馬府給廷攸哥哥!”郁禾說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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