笛音勾動著她的心神,使得她的手指也下意識地在點跳,就好像手中也有什么東西需要她吹奏出來一樣。
毫無疑問,這是一種殘留的肌肉記憶,說明云桑以前也會吹奏一樣?xùn)|西,可記憶缺失的她卻想不起那到底是個什么東西。
但至少應(yīng)當(dāng)不是笛,因為云桑的肌肉記憶告訴她那不是個橫長物,應(yīng)當(dāng)是個小巧圓潤些的樂器。
一時想不起,云桑也不去耗費心神,也許日后看到了它便想起來了。
將雜念拋去,云桑靜心聽著夜色中獨為她吹奏的柔和樂曲,目光落在已經(jīng)完全熄滅的火堆上。
但在云桑心里,似乎又燃起了一團火焰,不再是刺眼灼燙的橘紅色火焰,而是五彩斑斕的,向四肢百骸流淌著,滋潤著。
云桑不知自己是何時睡過去的,只知道一睜眼自己躺回了原處,身上仍舊蓋著那條毯子。
車門緊緊闔著,沒讓一絲邪風(fēng)吹進來,云桑一覺到天明。
推開車門,早起的鳥兒正在熱餅子,將已經(jīng)涼到發(fā)硬的肉餅放在火上烤,面與油香味隨著熱意冒出來,讓剛剛起來的云桑腸胃蘇醒。
這時,烤餅的江見聽到了動靜,熱情沖她笑道:“早上好啊娘子~”
很奇怪,在這樣一個荒野的清晨,云桑感受到了一種幾乎要溢出來的幸福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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