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言,沈之禾還未有所反應(yīng),之安猛地從凳子上站了起來,“是垣哥兒!阿姐那人必定是垣哥兒,他瞧著我們?nèi)兆幼兒昧?,賺了銀錢,想上門來搗亂!”
沈之禾抬手?jǐn)r住之安,抬手輕拍了他幾下,不怪他,畢竟那垣哥兒是個(gè)壞種,自幼就喜歡欺負(fù)原主,后來之安四歲時(shí),又被他推入水中,若不是阿爹剛巧就在那附近,將之安撈了上來,估摸著她便沒有阿弟了。
“之安別怕,你如今同著扈娘子還有陸郎君學(xué)了好幾日的武藝,怎還會(huì)怕他那個(gè)酒囊飯袋,更何況如今我們食肆里頭有好些人,可不是以前被他欺負(fù)的時(shí)候了。”她攬著沈之安,輕聲安撫著。
瞧著他情緒逐漸穩(wěn)定后,才抬頭望向陸今嶼,“陸郎君可瞧清楚了,那人確實(shí)同沈大郎有幾分相似?”
“瞧得清清楚楚,那人似乎同人打了一架,鼻青臉腫的滿身狼狽,站在那巷子口,目光陰沉地盯著味仙居?!标懡駧Z將阿恒同自己所言,如數(shù)告訴了沈之禾,卻隱過沈之垣被阿恒打暈丟入臭水溝那段。
聽著此言,沈之禾狐疑地瞧了陸今嶼一眼,那巷子口離她這味仙居也算有一段距離,他竟能瞧得這般清楚,難不成這人真同后世的武俠所言那般,耳聰目明,實(shí)在奇怪,但如今也不是深究的時(shí)候。
倘若真如陸今嶼所言,垣哥兒今日到了這巷子口,那他多半也曉得自己鋪?zhàn)用咳漳苜嵅簧巽y錢,想到此處,沈之禾不由皺了眉頭,按照他那討人嫌的性子來說,他必定會(huì)認(rèn)為這味仙居就是他沈家的產(chǎn)業(yè),不說今日上門來要錢,指定只要來吃上一頓白食。
可他竟沒來,若不是陸郎君方才同自己說起,自己還不曉得有這事,這事實(shí)在反常,莫不是哪位英雄好漢,在垣哥兒來鋪?zhàn)诱衣闊r(shí),一棍子將他敲暈了?
該說不說,沈之禾的猜測(cè)還是十分準(zhǔn)確的。
“阿嚏?!背俏鞯囊惶幮∠镏校蛑炭谥械哪俏挥⑿酆脻h莫名其妙打了個(gè)噴嚏。
阿恒站在一處小宅子的門前,一手提著從味仙居買來的肉粽,另一只手揉了揉鼻尖,正要推門時(shí),木門從里頭被打開,露出岑郎君滿是驚訝的臉。
他上下打量這阿恒,漆黑的眸子中滿是驚奇,“阿恒,你方才是打噴嚏了?難不成你要傷風(fēng)了,快讓我把把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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