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
沈之禾同林白一前一后從花廳離開,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,萍兒領著兩人在一處幽靜的小院前停下了步子。
隨著“吱呀”一聲,萍兒推開了緊閉的房門,霎時間一股子甜膩的香味撲鼻而來,沈之禾心中暗道不妙,趁著萍兒轉身之際,沈之禾抬手拽了拽竹楹的衣袖,兩人同一時間屏住呼吸。
竹楹目光掃過四周,目光最終落在桌上裊裊生煙的香爐之上,她故作好奇地瞧著這屋子里頭的擺件,小心翼翼地朝那香爐走去,正巧那頭萍兒領著沈之禾往屏風后頭去了,她當機立斷掀開香爐,從里頭挖了一勺香灰,用手帕包好。
“小娘子,你且在此處換好衣物,奴去外頭等您?!逼純喝×艘患Z黃色的撒花煙羅衫搭在屏風之上,腳步匆匆朝門口走去,路過擺著香爐的桌子前,抬眸掃過一眼,瞧著那細長的香煙,松了口氣,飛快踏出屋子,隨即帶上了房門。
聽著那門落了鎖,竹楹飛快取過桌上的茶水,掀開香爐便澆了進去,直到瞧著那香徹底熄滅,這才松了口氣,忽而聽著屏風后頭傳來一聲悶響,她心中一驚,猛地竄到后面。
只見沈之禾面色緋紅,一手撐著矮柜,軟倒在地上,她心中暗道一聲不妙,自己竟忘了沈小娘子不如自己這般有抗藥性,她一把扯過屏風上的外衫,裹住沈之禾隨即將她攔腰抱起。
忽而門外傳來些許聲音,片刻之后那聲音越來越響,門外有人在說話,若此刻沈之禾還清醒著,必然能聽出外頭那人正是林白同阿慶。
門外有人,那大門便是走不得了,竹楹抱著沈之禾目光逡巡,瞧著那緊閉的窗子,心念一動,抬腳便朝那窗口走去,她將沈之禾放下,讓她依靠在自己胸前,一手去拉那窗子,誰料那窗子竟被人從外頭封死。
眼見著門外的人越來越近,懷中的沈之禾又好似極熱,正不停地拽著自己的衣領,竹楹心中萬分焦急。
就在竹楹打算直接將外頭那幾人打暈了,再將沈之禾帶走之際,被封死的窗戶突然從外頭被打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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