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往常一般,陸今嶼也不搭理她,目光掃過四周,隨意拖過一張凳子,悠閑自得地坐下后,一手撐著下巴,好看的桃花眼微微瞇起。
盯著沈之禾處理黑魚利落的動作,那菜刀在她手中極為靈活,不多時那條黑魚就被她處理的干干凈凈,片得薄薄的魚片,整整齊齊擺在盤中。
“沈小娘子師從何人?這一手刀工沒個幾年應當是練不出來的吧?!标懡駧Z清冽的嗓音在身后響起,因沈之禾所做的吃食十分對自己的胃口,他便讓人查過沈之禾,父母雙亡前從未展露過廚藝,而她的父親不過是開了家面館,也不是什么廚藝高超之人。
難不成是京中那人派來準備安插在自己身邊的奸細?
若真是那人派來的,那今日必要讓她走不出這周府,陸今嶼微垂的眼眸中劃過一絲殺意。
“我祖父先前是開酒樓的,廚藝極好,奈何父親與大伯都沒有天賦,祖父便將一手廚藝傳給了我?!鄙蛑填^也不回,將片好的魚片擦干水分倒入碗中,加入不少調料腌制好后便準備起鍋做酸菜魚。
“小娘子手藝這般好,為何不接著開酒樓?”陸今嶼思忖著沈之禾話語中的可信程度,再度開口。
聞言,沈之禾抬頭瞟了他一眼,心下奇怪,先前這少年在集市上為自己作證,還以為是個和善之人,怎么今日就對沈家的事情這般感興趣,“我那大伯好賭人盡皆知,自然是祖父為了還他欠下的賭債將酒樓抵了?!?br>
隨手翻著灶臺上的調料,將自己所需的食材逐一尋出,眼下還差一個最重要的,酸菜魚的靈魂——酸菜,“阿瑩,我的推車放在了何處?”
“沈小娘子可離開過北疆?”
“從未?你有何話不如直說,無需這般拐彎抹角的打探,羅里吧嗦惹人厭煩。”沈之禾皺著眉望向陸今嶼,雖說這人長得好看,但也太啰嗦了些,拐彎抹角問了這么些話,也不知在懷疑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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