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不成,想到此處,沈之安心中大慟,竟不再害怕,怒從膽邊生,低頭一口咬在林乾抓住自己的手上。
只聽一聲痛呼,林乾手一松,沈之安便直直朝地上摔去。
見此,沈之禾心中大驚,飛快往前撲去,一把將他接入懷中。
“小兔崽子,竟敢咬我,今日若不教訓(xùn)你一番,往后我林乾的面子往哪擱?還不快將這兩人捆起來帶走?!绷智嬷簧蛑桃吹氖终?,目光陰沉地望著身前的姐弟倆,冷哼一聲。
話音剛落,原本立于林乾身后的壯漢快步朝沈之禾姐弟倆走來,就在他伸手抓向二人之時(shí),沈之禾按住懷中奮力掙扎的沈之安,抬頭看向好整以暇望著自己的林乾。
“林爺,為何不去尋沈家大房要債,據(jù)我所知,大房也欠了您不少銀錢,早已超出歸還之期,難不成是見我們家中無長輩,無人撐腰可任人欺辱不成。”
少女護(hù)著懷中的幼弟,挺直腰桿直視著眼前之人。
聽得此言,林乾手一揮止住那壯漢的動作,眼神中帶著玩味,早前聽聞沈家二房的大姑娘性子柔弱可欺,如今瞧著眼神銳利哪有半分柔弱的模樣,“自然是你那大伯娘同我說,你這鋪?zhàn)用咳漳苜嵅簧馘X,而那欠下的債都是為你二人父親治病所用,合該由你二人還債?!?br>
屋外寒風(fēng)呼嘯,沈之禾心中冷哼一聲,暗道果然如她所料,大房那一家子如今還是惦記著父親留下的這家鋪?zhàn)?,竟想著法子想要將這鋪?zhàn)訌乃种袏Z走,想到此處,她垂眸望向懷中的沈之安,指尖無意識地摸索著他的衣角。
不過片刻,她便揚(yáng)起頭,沖著林乾道:“今日林爺也瞧見了,我這鋪?zhàn)与m說不能日進(jìn)斗金,但它所處地段極為不錯,若是好生經(jīng)營必然可以賺上不少銀錢,我如今手頭確實(shí)沒有銀錢還債,不如就將這鋪?zhàn)拥盅航o您,待我賺夠銀錢再找您贖回來如何?”
“阿姐!不……”
沈之安話音未盡便被沈之禾捂住嘴巴,她直直望著眼前的林乾,眼神清亮。
被捂著嘴的沈之安抬頭,疑惑地望著沈之禾,心中滿是不解,若是他姐弟二人將這鋪?zhàn)拥盅撼鋈?,那他們便是真的無處可去,如今正值寒冬,北疆苦寒,若是無遮風(fēng)擋雨之處,他們必然熬不過這個嚴(yán)冬。
大約是察覺到沈之安心中的疑慮,沈之禾并未低頭,手掌安撫似的劃過他的腦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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