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過中午,茶館進來了一個女人。
女人穿著深色的長袖上衣,下身是一條洗得發(fā)白的牛仔褲,后腦勺扎著一根有些凌亂的低馬尾。
她的眼里沒有光彩,額頭和眼尾的褶皺很深,整個人看起來疲憊不堪。
“您好,我想請問一下,這里的老板是姓閻嗎?”女人走到吧臺前輕聲問。
“對,我們老板是姓閻?!鼻Х杆侔聪聲和#酒鹕韥矶Y貌地說,“您找我們老板有什么事嗎?”
“我……”女人張了張嘴,眼底劃過一絲窘迫,遲疑不定地開口,“她、她是叫閻煦嗎?”
千帆:“沒錯?!?br>
“那……你們店里是不是還有一個姓錢的小女孩兒?大概……”女人抬手比劃了一下,“大概這么高,6歲左右的樣子?”
“有的。”女人的問題有些奇怪,千帆耐著性子問,“您遇到什么事兒了?”
“我兩周前……好像夢到你們店了……”女人用食指蹭了蹭鼻尖,臉上的表情有點茫然,又有點猶豫。她的語速很慢,似乎是在斟酌著該如何表達。
“你可能覺得我說的這些很……很玄乎,但這真的、真的是我親身經(jīng)歷的。”
“您別著急,我們?nèi)ツ莾鹤f?!鼻Х坪跏窍氲搅耸裁?,拿起手機給閻煦發(fā)了條信息,隨后指引著女人去旁邊桌子旁坐下,給她倒了一杯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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