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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是前一晚上睡得太晚,第二天早晨閻煦起得很艱難。
她洗漱完出來已經(jīng)9點(diǎn)了,大廳里早就被幾只鬼收拾的干干凈凈,客人們安靜地坐在桌旁喝茶,她掃視了一圈,沒看見趙小航的身影,她猜測這小子應(yīng)該是去陳新洲的屋子里補(bǔ)覺去了。
閻煦走進(jìn)吧臺,接過陳新洲遞過來的一盤灌湯包,隨口問道:“你們幾個怎么無精打采的?”
鬼魂本就是晝伏夜出,熬個夜也不至于讓這幾只鬼萎靡不振吧?
袁津唉聲嘆氣:“跟熬夜沒關(guān)系,主要是國足輸了?!?br>
閻煦不以為意:“男足輸了這么多年了,還沒習(xí)慣呢?”
“主要是輸?shù)锰珣K了。”任陽朔比了個“七”,整只鬼死無可戀,“7:0??!還是輸給了隔壁島國!”
“以前雖說也輸,但沒這幾年輸?shù)倪@么喪心病狂吧?”奚祁忿忿不平,“這幾年可好,真如老范說得那樣,輸完泰國輸越南,然后再輸緬甸,現(xiàn)在甚至輸了島國7:0!什么玩意兒啊,臉都不要了?”
閻煦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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